啥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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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ISTJ/ENFJ】小忽悠和大骗子

 @君迁 我的大冤种亲友乔老师点的。山峦组cb向,两个搞笑女。

很沙雕,写着玩的,不打组合tag了,别狙我*掩面

 

 

1.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“上班第一天。”ENFJ坐在车后座双腿交叠,嘴角挂着温和的微笑,“表现不错。”

 

“您过誉了。”ISTJ一板一眼地谦虚道。他坐在副驾,墨镜一戴,不像保镖倒像劫匪。

 

“但既然我父亲已经把你交给我了,也是时候对我坦诚了吧?”ENFJ有意无意地将口气变得亲热又暧昧,“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。”

 

“我的代号是ISTJ,小姐。”他一板一眼地回答,像一尊滴水不漏的木制大佛。

 

“……”ENFJ叹了口气,撩起裙摆,扔给他一叠纸质报告,“代号?你的代号什么都查不出来。年龄是假的,出身是假的……疑人不用,而我现在只知道你性别男。”

 

ISTJ居然接过了那叠恐吓作用远大于实际意义地报告翻看了起来。ENFJ扬了一下眉毛,优雅而不失威严地架起腿,好整以暇地摆出“你可以开始编了”的甲方姿势。

 

名义上是贴身保镖,恐怕是老父亲来管束女儿的卧底;就算是真的贴身保镖也疑点重重,光是性别男这点,年轻的小姐就该给他好好立个下马威。小姐年方二十,解语花枝娇朵朵的年纪,就连穿着鱼尾裙都将步子迈得快快的,颇嫌保镖碍手碍脚。ISTJ默不作声,一页一页翻过,说不好是给吓懵了还是不动声色。

 

他终于开口:“小姐,你想知道点什么?”

 

ENFJ的好奇心被挑拨起来了:“哦?我想知道什么你都会说吗?”

 

ISTJ实话实说:“不是,但我可以现编。”

 

司机受过专业训练,一般不会笑,但这下是真忍不住。

 

ISTJ声调不变,在司机的笑声中找补道:“小姐,我们打工人有很多苦衷。但你放心,我拿着你家的钱办事,只要我在,就绝对不会让别人动你一根头发丝。”

 

ENFJ吃软不吃硬,听他画了大饼心先软了。她仔细端详了一下ISTJ甚至有些清秀的后脑勺,换了个相对舒服的姿势,温和地说:“放轻松,没有不满意你的意思。我只是很好奇父亲为什么要给我塞一个男贴身保镖来……档案还疑点重重,连年龄和籍贯都是假的。“

 

此言一出,ISTJ忽然诡异地沉默了一下。

 

“小姐,”他干巴巴地开口,“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……我连性别都是假的。”

 

ENFJ愣了一下:“嗯?”

 

ISTJ用那种“对,我相信你已经完全懂了”的语气“嗯”了一声。

 

ENFJ的大脑急速运转:“那你为什么要……?”

 

“男性的身份比较方便一点。”

 

“……我以为这种情节只会出现在小说里?”ENFJ不得不再次仔细端详他……她。

 

ISTJ配合地转过脸来,在下颌鼻翼搓了两下,扯松遮得严严实实的领口,又一把摘掉假发,“看得清吗?我没有喉结。”

 

ENFJ左看右看,觉得可能是妆没掉干净的原因,这人的骨相都显得很中性,只好长叹一声:“我真的不敢信你哪句是真的了……”

 

“都是美女不要见外,”ISTJ毫不意外,背台词似的流利地说,“小姐要是不信等会儿到家了我脱给您看,您指那件我脱哪件。”

 

ENFJ下意识地看了他……她一眼,大热天的,穿的可不厚。她有点哭笑不得:“刚刚那段谁教你说的?”

 

ISTJ:“……司机大哥。”

 

ENTP在驾驶座上爆发出一阵猫嫌狗不待见的大笑。

 

 

2.

ENFJ很快就发现这个贴身保镖恪尽职守得有点离谱了。有时在衣柜里,有时在床底,甚至在她半夜出门倒水喝的时候彰显存在感。她肤色很白,一头疏于打理的长发,在角落里专注地盯着ENFJ,ENFJ一口水不得不分三次咽下去。

 

她喝完水,冲ISTJ勾了勾手指:“过来。”

 

ISTJ学聪明了,开口就是:“ENTP教我这时候要说‘我卖艺不卖身’。”

 

“……你怎么那么听他的话?他有没有教过你就算贴身保镖也一般不至于贴身到卧室里来?”ENFJ简直要无语了,“而且给你发工资的是我又不是他。”

 

ISTJ沉默了一会儿,看上去无话可说,但也坚决不改。

 

“那你先去把灯打开。”ENFJ放缓了语气循循善诱,“再搬把椅子过来。”

 

那最后不还是得过来。但ENFJ想对了,ISTJ果然转不过这个弯来。她默不作声地把灯开了,又把椅子搬到床边。

 

ENFJ继续使唤道:“坐下。剪刀递过来。”

 

ISTJ一头雾水地坐下来了,伸手在大腿上摸了一下——ENFJ睡眼朦胧的,也没看清她的动作——掏出一把剪刀来。挺锋利的,还有血槽,绝对不该是剪头发用的。ENFJ本来是让她去床头柜的抽屉里翻那把小剪刀,怎么也想不明白这都21世纪了为什么还有人随身携带这种只会在漫画里出现的管制刀具,不禁怀疑这个保镖是不是从良的鲨//手——幸亏我是她老板。这么一想这么个人还得我给发工资,世界真是奇妙。

 

ENFJ像分付水流似的理了理她的长发,上手开始修剪,重点修了她有点盖眼的额发。

 

ISTJ看上去有点感动:“谢谢。”

 

“不用谢。”只是让你不要那么像女鬼。ENFJ没有说后半句,只是贴心地报以温柔的微笑。

 

“您不睡了吗?”ISTJ又问。

 

“不睡了,今天白天睡得够多了。”这话倒不假,ENFJ赶论文赶到今早——就算是大小姐也是要赶论文的——写完倒头便睡,起来吃了个晚饭又窝回床上。

 

“作息紊乱对身体不好。”

 

“我知道。”ENFJ仍旧温柔地微笑着,却不小心把真心话说了出来,“但是你再催我睡觉我会扣你工资。”

 

ISTJ不说话了。她不会和钱过不去,转身想去个犄角旮旯里窝着。

 

“等等等等,”ENFJ伸手在床头抽屉里找了找,“我记得放在这里……长夜漫漫,反正也是闲着,你会打游戏吗?”

 

ISTJ一本正经地说:“我不是三陪。”

 

“……你究竟知不知道三陪是什么意思?”ENFJ无语住了,她有的时候觉得这个人很精明,但大多数时候觉得她有点缺乏常识还缺心眼。

 

“但我有老婆了,我很守女德,所以授受不亲。”ISTJ移开目光。

 

“你是不是太普信了一点,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我性别女取向男。”ENFJ哭笑不得,她摸出手柄又把屏幕打开了,闻言忽然愣了一下,八卦之魂熊熊燃烧,“嚯,你有家室啊?方便透露一下吗?”

 

ISTJ平静地说:“不方便。”

 

“……你怎么又说话说一半,何苦为难我?”ENFJ给她气笑了,“那打不打游戏吧,机会难得哦,我刚买的新游戏。”

 

ISTJ犹豫了一下:“这算加班,加不加钱?”

 

ENFJ微笑着把手柄递给她:“你能打赢我就加钱。”

 

ISTJ .exe运行中:“我打不赢呢?”

 

“那你还白piao了我的游戏。”

 

ISTJ深深地看了她一眼:“你可别后悔。”

 

半个小时后ENFJ就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了。她实在打得太烂了,和她打游戏半点没有娱乐性可言,好好的游戏索然无味,打着打着ENFJ都觉得要睡着了,ISTJ还是没赢一局。

 

“这跟你在现实中的身手不成正比啊。”ENFJ忍不住吐槽道。

 

“……”ISTJ没说话,隐忍地继续操作。

 

“这个墙头你平时不是刷的一下就翻过去了吗?”

 

她话音刚落,ISTJ操作的小人第n次摔在了墙头下,读档重来。

 

ENFJ看她隐忍的样子忍笑认得辛苦,只好把手柄扔了,躺倒在床上:“不打了,陪我睡觉。”

 

ISTJ又重复:“我不是三陪。”

 

“知道,没让你陪别的,只让你陪我睡觉。”ENFJ面不改色地说。

 

ISTJ迟疑了一下,说:“‘盖着棉被纯聊天’?”

 

“……这又是谁教你说的?”ENFJ匀了半边枕头过去,又抽出一床小被。

 

“ENTP。”

 

“那你干脆明天找他领工资吧。”ENFJ打了个哈欠,“晚安。”

 

 

         ——END——

 

对不起,因为我们两个人都不是很典型,觉得奇怪的话请真的不要狙我…。

另,ISTJ的伴侣在文中没有出现(。

被集中隔离了,接触不到外面的花花世界,只好遵从建议建设自己内心的花花世界,就是最近可能会写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(..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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